薛定谔的🎏

杂。

【舟渡/巍澜】阴历·七月十五(四)

赵云澜正等着沈巍大展神通呢,就听他背后靠着的人,说:
“赵处长,你、你为什么靠在我身上?”
语气像是村里的大姑娘被不认识的帅小伙搭讪送了花——不明所以,又因为突如其来的过分亲密而紧张。
赵云澜:“……”
车晃了一下,赵云澜顺势坐直,默着脸转身面向沈巍——
这什么情况?
尴尬、
忧桑……
但他是赵云澜!
一瞬间就想通关键——这有什么?!早晚都是我老婆!不影响不影响。
“沈教授怎么在这里?”
虽然没笑出声,但赵云澜的嘴角都快扯得脸变型了。他还想压压,别吓着了这个还没掉马甲的,但嘴角就是不听使唤死命撅着往上翘。
现·老婆不在这里,调戏调戏小·老婆也非常不错啊。
骆闻舟看着,都能直观感受到一股贱贱的、骚里骚气的猥琐气息扑面而来——
鉴定完毕:
是一丘之貉。
沈巍迎着赵云澜的目光,感觉那简直像X射线让他避无可避不自在极了。
他只手反扣在脸上推了推眼镜,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给学生上课,下课时走进办公室,就、就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赵云澜说话老被人打断,他正琢磨着怎么旁敲侧击了解一下这个是哪个时间段的沈巍时,这辆行驶中的小面包车就停在了马路中央。
开车的小伙子说:“骆哥,前面有车翻了。”
“绕路吧。”骆闻舟说。
赵云澜这才想起来正事,他拍了下骆闻舟肩膀,对转头看过来的骆闻舟说:“哎骆兄,如果我没猜错,你去医院是因为你怀里的这位——”
“我爱人。”
“哦,是因为他的状况嗯——不太寻常,是吧?”
“是。”
“能否跟我们说一下是怎么个不寻常法?”
骆闻舟看着这位自来熟拍人肩膀的兄台,不知为什么很难提起防备。他勉强接受着这一会儿被刷新的世界观,没多迟疑就将情况如实相告了。
“他昨晚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好不容易醒了又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挣了挣眼重新睡着了。我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早晨——”
骆闻舟皱眉低头看了看费渡埋在他胸口的侧脸,继续说:“只要我不碰他,他就又成了昨晚那副样子——还是叫不醒。”
赵云澜听到这却是彻底放心了。
他拍拍骆闻舟肩膀收回手,“骆兄放心,你爱人的情况与我所料相差无几,是小事,他这是被一只怨鬼缠上了。”
“怨、鬼?”骆闻舟喃喃。
“嗯,怨鬼。”赵云澜理所当然地接口,“有人在人世间浑浑噩噩逗留久了,最后又走得满肚子怨气,就会有一定几率变成不同于一般新死小鬼的怨鬼。”
赵云澜靠回椅背上,右腿一台想翘个二郎腿,但狭小的车厢没给他这个空间,他只好大刀阔斧地坐着。
他继续说:“不过一般怨鬼逃不上来,这只应该是趁中元节钻了空子。”
“……”
骆闻舟感觉,他的唯物社会主义价值观要裂了。
赵云澜也看出了骆闻舟的迟疑,他于是转头对沈巍说:“媳妇,你给他露一手看看?”
刚说完他就知道要不好——
一放松忘了这个还不是他媳妇!
果然,沈巍听他这样一喊,脸上倒是没看出来什么——被推眼镜的手挡了大半,耳朵就比较诚实了——红彤彤的活像被赵云澜咬了。
“赵、赵处长怎么可以这样开玩笑,”沈巍小小地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况且,骆队长怀里这位……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怨鬼,只看到他身上缠绕着一股来源不明的黑能量。”
赵云澜:“……”宝贝儿你说什么?黑能量???什么东西???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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