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

杂。

【舟渡/巍澜】阴历·七月十五(十一)

首先想说声抱歉,停了这么久。
(不过高三虽然忙但每天真的挺充实的、充实而快乐)

然后,

一放假就来更新啦!

[前情回顾:
中元节的夜晚,费渡梦魇长睡不醒,奔去医院的路上骆闻舟结识凭空出现的“赵处长”与“沈教授”,而把两人带回家后沈巍从费渡身上和门外拽出来的竟然是——

费承宇!

费承宇=费成鬼=费黑鬼!]

[正文:]

然而费黑鬼的疯狂没激起半点水花。
沈巍一个抬手就“定” 住了他,任费承宇原地翻滚冲撞愤怒咆哮却始终不能移动一步——像个小丑。
“多谢。” 骆闻舟说。
沈巍颔首。

“爸,怎么在下面待了一段时间你脾气就坏成了这副样子?有外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惺惺作态了?你身传言教教给我的隐忍、虚伪、与风度呢?”
“是啊~” 骆闻舟跟着悠悠开口,道,“岳父大人,以前我还听说您是‘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现在好了,‘人模’没了,‘衣冠’也没了,啧,啧啧。”
两人唱双簧似的冷嘲热讽将费黑鬼整个鬼都气得“松散”了。
骆闻舟此时面对着这个费渡当年恐惧又战胜不了的怪物心情意外得很放松——这也许是因为他看出费渡刚刚挺直的腰板在他坐过来后便无声无息地松下来了的缘故。
当然,自觉隐身的两位客人也功不可没。

骆闻舟懒得看费承宇那黑不溜秋的样子,便将视线粘在费渡身上。

费某人此时端得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柔软的散落的发丝也像是被造型师精心设计好的——与这朴实温馨的小房子都快不搭调了。

骆闻舟心很痒——像骆一锅瞅见君子兰吊在它上头那样的痒——心痒、手也痒。

骆一锅手痒的时候会舔爪子,或者伸爪子。
骆闻舟当然不会舔爪子,所以他只能伸——
他搭在沙发上的手一动,戳了一下费渡的右肩膀——可谓是猫随主人派的典范了。

骆闻舟这一爪子一戳就给费渡戳去了“人气”——费渡看过来的眼睛里带着澄澈的、可爱的疑惑,老夫老妻似的看骆闻舟一眼就知道他只是手闲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事。

骆闻舟被自己这丰富我心理活动给逗笑了——可爱?老夫老妻。——emmmmmm——也不错哈。

“你、你跟个老男人在一起、枉顾天理人伦!你——”

越听越烦。

刚被骆闻舟那么一搅和,冥冥之中拉在费渡身上的一根“银丝”啪嗒一声就断了。
第一次,费渡面对他爸是百无聊赖。

一听费承宇话说半截儿费渡就烦了——这很难得。他径自打断费承宇无厘头的“咋呼” ,任骆闻舟抓着他的手把玩,往后一靠,直视费承宇说:“爸,你是气糊涂了吧?就你,竟然跟我说天理人伦?你以为我忘了我外公是怎么死的了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不顾费黑鬼气成荒岛河豚,费渡还来了句简洁明了的总结:“费承宇,
“你闭嘴吧。”

费总,人生头二十年从没这样不拐弯抹角地怼过人——怼的还是费承宇,可谓是无形之中狠出了一口郁气。
他神清气爽,眼睛都亮了不少。
他扭身偎向骆闻舟,不无委屈地说:“师兄,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喜闻乐见,骆闻舟也十分不想看见他这脑回路二十万分有病的“不是人”的岳父。
他一搂费渡,兴之所至吧唧了一口——脸颊,倒不是特意做给费承宇看,只是想,想这样做而已。
骆闻舟看向沈巍。沈巍收回被赵云澜勾着的玩了半天的手,回以一礼。
骆闻舟郑重点头,“多谢。”

沈巍转身朝向费承宇的时候,镜片折着光。
骆闻舟只感觉这个自出现便是一身如兰君子气度的男人气质瞬间锋利起来。
那透过西装与眼镜的、专属于上位者的如潮寒气几乎席卷了整个房间,唯有被赵云澜拉着手勾着袖子的那只胳膊才使得寒气中掺揉进了“活气”。

是位大人物。

骆闻舟想。

沈巍一抬手、一抓取,又一个凌厉的“向下打” 的动作,就听一声凄厉的、在半途便戛然而止的惨叫——

客厅干净了。

费渡垂着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骆闻舟肃容又道了一句:

“多谢。”

沈巍虚着手受了。

——嗯?
不需要手牵手,他——也还是他?
沈巍与赵云澜对视一眼。
赵云澜隐晦地向骆闻舟和费渡瞥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沈巍镜片后的眼睛里同样闪过深思的光。

“病患” 费总醒了,这待客之道立马就变得有模有样起来——刚刚骆闻舟一心栓在费渡身上,连杯水都没给两位客人倒。
“两位要杯什么?”
“他要温的,我都可以。” 巍澜二人异口同声。
“哦~”费渡小小地“哦”了一声,漂亮的桃花眼一弯,怎么看都盛着揶揄。

沈巍推了推眼睛。

赵云澜笑笑,没说话。

费渡对沈巍和赵云澜感兴趣得很,先不说他俩那神神秘秘的来历以及诡异兮兮的能力,只说这长相——

啧。

就很值得费总与之结交了。

没办法,颜值高就是可以任性。

否则,谁会允许两个来历不明能力诡异的陌生男子这么轻易地进自己家呢?

费总表示,他们不光可以进来,在这不把自己当外人都行——

自然,这念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OK喽。

(不OK!想看惩罚play!)

费总去拿水杯,骆闻舟刚想开口,就被一只天外飞猫差点挠花了脸——

“骆一锅!”

骆一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沙发再跃起对他的铲屎官挥了凶狠残暴至极的一爪子,被骆闻舟避开,落地之后尤不解气,又对咫尺距离的骆闻舟的裤角毫不拖泥带水地施展了夺命连环爪——三五两下乘以二直接给挠开了线!

骆闻舟咬牙切齿地伸长胳膊抓着猫后脖把骆一锅提溜了起来,“小兔崽子,你发什么疯?!”

骆一锅气愤极了,还在半空挥舞着他的小胖爪,but、短得连铲屎官手腕都够不到╮(╯▽╰)╭

赵云澜看笑了,这“骆一锅”的体型和他家大庆,很是有的一拼啊。

他说:“哈,骆兄,他应该是不满你擅自把我们带到你家里来呢。来,你把他给我,我贿赂贿赂他。”
骆闻舟瞅了瞅赵云澜那熟悉的手势,没多想,嫌弃地把骆一锅杵过去了。

骆一锅被送过去的时候,半途就乖巧下来。
大抵,这些思想简单的小动物,第六感总是比心里永远都藏着事的人,敏锐吧。

赵云澜果然极有经验,他竟然在裤兜里摸了两下摸出一把小鱼干!

也不知道那小鱼干是什么材料的,骆一锅这崇洋媚外的货竟然立刻硬挤着他那张大饼脸露出了个谄媚的、辣眼睛的笑!

骆 · 一锅亲铲屎官 · 闻舟:“……”我怎么还没煮了它。

骆一锅在赵云澜膝盖上吃小鱼干吃得欢快,根本不去想他事后会不会被铲屎官套小鞋。
赵云澜转脸对沈巍说:“上回扣大庆小鱼干的时候我顺手放的,忘拿出来了。”

沈巍点头,乖巧地表示:嗯,我知道。

沈·真·隐藏型·醋坛子·巍装乖的时候总是很轻松就能以假乱真。

赵云澜:“……”哦。

不详的预感。

(未完)

题外话……

沈巍虚着手受了→截去状语→

以及……

好想跳剧情呀 !想看年龄操作想写男友衬衫⊙v⊙

还想看他们四个去逛商场——
(然额这个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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